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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阅读
张允和(—),安徽合肥人,长于苏州。当代著名昆曲研究家,著名的“张家四姐妹”(“合肥四姊妹”)中的“二姐”,中国语言文字专家、汉语拼音的缔造者之一周有光先生的夫人。
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就无法自拔了,这是一本有温度,有声音的书,字里行间充满了真真正正的感情,没有刻意,表演。
更有点像偶尔穿插着生活照的日记本,你能感受到作者的内心,同样,作者的经历也在触动着你的内心
奈何我要给你们这里好这篇文章,只能快速浏览一遍,但是一会我一定要细细品读。
原版文件在领取方式在文章末尾
母亲应该能留下许多照片,但却只剩了这一张。弟弟曾在一篇文章里写过这样的一句话:“其余的照片都在二姐的哭泣声中,被人毁掉了。”
张允和的笔墨,别具风格,浅显而活泼,家常而睿智,读来顺溜而愉快。你不停地阅读下去,有如对面闲聊,不知不觉忘掉自己是读者,好像作者是在代替读者诉说心曲,读者和作者融合一体、不分你我了。
张允和既是“五四”前的闺秀,又是“五四”后的新女性。她服膺“五四”,致力启蒙,继承传统,追求现代。不幸生不逢辰,遭遇乖张暴戾。一代知识精英惨被摧残。无可奈何,以退为进,岂止是她一人?
(三)佳期
在荒野中行路的人见到马蹄印的激动心情只有很少的人能亲身体验到。马走过的地方就有路,有水,有草,有人,有生命,有幸福……
婚礼的桌椅布置成幸福的马蹄形,在上海八仙桥的青年会,两百多位来宾使这马蹄不再属于荒漠,青春、热情像一匹越起腾飞的骏马,我和有光并肩面对这幸福的马蹄,心中默念着“我愿意”。
证婚人是我的恩师李石岑先生。仪式很简单,但使人终生不忘。一个十四岁的白俄小姑娘哥娜弹奏钢琴;小四妹充和唱昆曲《佳期》,顾传玠吹笛伴奏。
留下吃饭的客人刚好一百位,加上新郎新妇,两元一客的西餐,共一百零二客。
结婚前,周有光在信中有些忧虑地说:“我很穷,怕不能给你幸福。”我回了一封十张纸头的信,只有一个意思:“幸福是要自己去创造的。”
蓝蓝的天、甜甜的水、飘飘的人、软软的石头
那是秋天,不是春天;那是黄昏,不是清晨;倒是个年的星期天。
有两个人,不,有两颗心从吴淞中国公学大铁门走出来。一个不算高大的男的和一个纤小的女的。他们没有手挽手,而是距离约有一尺,并排走在江边海口。他和她互相矜持地微笑着。他和她彼此没有说话,走过小路,穿过小红桥。经过农舍前的草堆。脚步声有节奏地弹奏着和谐的乐曲。
一封电报和最后的眼泪——爸爸和大大
一个愁云惨雾的冬天的早晨,我记得很清楚是年。耀平和我住在重庆七星岗嘉庐。我那天特别高兴,预备参加枣子岚垭一家曲会。耀平吃过油条豆浆的早饭,他在农本局上班,临走前,他没有往常兴致好,问我:“你今天曲会?”我说:“怎样?你有事。我就不一定上曲会。”“不,我没有事,你……你上曲会吧。”我说:“我早点回来。”耀平迟疑一下:“不,迟点也不要紧。”“往常我一出门,他总叫我早点回来,今天……”我心里想。
午饭后,我在曲会里马马虎虎唱了一支曲子,就坐不住,心里有事,没有等吃晚饭,就回嘉庐了。耀平下班回来。我们默默吃了晚饭。
他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歇一会儿吧!你累不累?”我说:“我不累,没有等到散会我就回来了。”耀平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封电报给我:“昨天下午到的。”
“父逝,告弟妹,元。”我脑子里轰了一下。冷,我觉得由心里到全身都冰凉,只有热的眼泪,滚到手上、电报上。
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