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夕阳下,金牛区艺术城。本组图片摄影高寒未经授权请勿使用
今天,算不上秋高气爽,但比起过去10天来,也算是一个好天气。到今天,成都的人们,已经认真的“居家”了10天。
三天过了又是三天,“小长假”逐渐变成了一个“超级长假”——人们似乎在这样一种“温水煮青蛙”似的“居家日子”里,过得舒适而惬意。
市民傍晚散步,金牛区
成都的疫情正在逐渐“衰减”,正如八月的极高温天气一样,总会回归正常。
人们正在期待,轻轻松松走出家门,漫步街头,触摸那久违的市井烟火。
成都“原则居家”期间,科华南路
这10天,是自年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成都所经历的最艰难的10天——全员“原则居家”、餐饮等营业受限、车辆受限、出门买菜限时(从9月2日一天一次到9月8日开始两天一次,一次2小时)、每天核酸检测等等——这是我们表面上可以感知的——实际上,经济正在遭受可预知和不可预知的冲击。
市井烟火
消散了。
街边的叫卖声没有了;小笼包子铺关门了;出租车在空旷的街道上游荡;二两素椒面的小老板坐在方凳上翘起二郎腿抽起了烟;曾经的“小郡肝”“钢管厂”寻不到方向;炫目的霓虹灯失去了迷人的光彩......
浓郁的烟火,在空荡荡的街头,迷失了方向。
“市井烟火气”基本上在每个城市都能找到它的存在,常常隐没在街头巷尾最深处,老房子老街坊老味道老格调,处处散发出久远年代的生活气息——这与我们身居高楼大厦吃着西式大餐或者邻里间“老死不相往来”相对立的——市井烟火气,往深里说,其实就是人世间最朴素的温暖。
宽窄巷子
特地查阅了一下,“市井”这个词,多年前就出现了,春秋时期的《管子·匡君小匡》中,管子对齐桓公说:“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不可使杂处,杂处则其言哤(mang杂乱),其事乱。是故圣王之处士必于闲燕,处农必就田野,处工必就官府,处商必就市井。”
市井,在唐玄宗时期编纂的综合性类书《初学记》中,其释义为“古者二十亩为井,因井为市,故云也。”
成都大邑县新场古镇,
是茶马古镇上的历史文化名镇之一,
至今仍保留着丰富多彩的民俗文化
和农耕文化,
被称为“最后的川西坝子”。
有“市井”,便有买卖;有买卖,便有烟火;有烟火,便人来人往,喧嚣热闹。
唐朝有个非著名诗人张乔写过一首诗,其中一句十分夸张的描述了当时市井的繁华喧嚣,他说:“车舆穿谷口,市井响云间。”从诗句中可以想象,他要去的地方是多么的闹热。
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老街,那是一条两旁是木楼商铺的铺着青石板的狭窄的老街,逢场的日子,常常是摩肩擦踵水泄不通,那场面可以用李白的诗句“鱼盐满市井,布帛如云烟”来形容。人们讨价还价,有说有笑,从日上三竿一直热闹到太阳落山。
每次放学时,作为小孩子的我们喜欢在人群里,与其说是人群不如说是大腿间,钻来钻去,你追我打,仿佛“钻山豹”一样,快乐得一塌糊涂。
/lifeof
Chengdu
宽窄巷子的黄昏
喝坝坝茶斗地主
成都老百姓的休闲生活
后来,老师让我用“摩肩擦踵”造句,那真是易如反掌,而且这四个字也从来没有在黑板上作业本上写错过,尤其是期末考试,简直就是一道送分题。
这得益于那个大山里的老街,不但让我生动的学到了一个成语,还让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市井”的淳朴生活气息。现在,那条街依然是那条街,而且还“长”大了,不过,却再也找不到童年的回忆。
/建设路
戴望舒在《雨巷》中写到: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其实,有时候,在城市的街上,一个人踽踽前行,你到真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不一定是真实的写照,也可以是内心的感悟。
城市,赋予了我们以繁华、以追求、以希望,但随之而来也有喧嚣、有功利、有淡漠。你所需要的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只不过是夹在两片面包之间的奶酪。
城市与乡村,自然是没法相提并论的。城市的温度,自有一套运行的法则。
“云山百越路,市井十洲人。”这大概说的就是城里每天人来人往南来北往,“市井谁相识”啊,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当然也就无从谈起。
正道是“人人尽道事空王,心里忙于市井忙”。
/streetlife
金牛区枣子巷
枣子巷是“一环路市井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集游、娱、购和康养于一体的特色文化商业街区。
新金牛公园
新金牛公园是成都建设践行新发展理念公园城市示范区的金牛实践。
文/图高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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