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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泳池果林晚宴越野冲沙有钱人的过年

有一个地方,每次去,我的肚子总是比我先说:Hi~

减肥的意志一次次败给了山里的土鸡火腿、湖边的鲜鱼河虾,「这一次总不会被养胖了,毕竟都一条腿踩进沙漠了呀。」我暗暗地想。

手抓羊肉?油泼手擀面?爆汁羊肉包?沙漠批萨?胡麻籽欧包?玫瑰肉桂卷?

——输了输了!真有你的!

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面食爱好者,这里简直就是天堂!五块钱的拉面真的可以吃一个月!

馋了的时候,就缠着玉红姐做手擀面,不管是汤面还是凉拌,一勺醋、一勺油泼辣子、一勺生抽,就可以吃下比脸还大的一盆。

再来一碗羊骨汤,一碟酸菜土豆丝,感觉只能扶墙走~

饭后的我,走是走不动了,找个最暖和的墙根瘫着吧,晒个太阳消食~

五分钟后,一杯香淳的土耳其咖啡居然神奇的出现了。

天还没黑,我却醉了。

反正啊,坐在风情万种的露天酒吧,大漠星空、黄河果林都可以是贪杯的借口。

比杯中酒更醉人的,是此时此刻的风景——

沙漠里的果林晚宴,来之前,我还担心会太冷,会是一口一个冰碴子的悲壮场景。

没想到,燃起篝火,穿越回年前的远古晚餐,唱起歌跳起舞,哪有什么寒意~

是那个旧得很好看的西坡吗?

是,就是那个被,+人称为「家」的西坡。

这里草原与沙漠交汇,戈壁与绿洲并行。往西25公里,腾格里沙漠边缘,沙坡头对岸,黄河在此划出唯美的弧度,怀抱一片绿洲。

从山林、到湖泊,如今,西坡又将双脚深深地扎进浩瀚的腾格里沙漠。

村民迁徙走了,留下一片果林,和黄河两岸看一眼就着了迷的塞上风光。

这群从江南来的伙伴,带着如老友一般的管家,还有一直为西坡造房子的木工、电工、泥瓦工和油漆工师傅们。

大家伙儿开着一辆大巴车,从南到北公里,整整三天在路上,吆喝着要去西北给西坡盖新家。

为什么不在当地请师傅?

泥瓦工老赵说,西坡对细节的要求多着呢,这么多年,就我们最知道。

为什么愿意跟着西坡,花大半年的光景,到这么远的地方造房子?

他们毫不羞涩地说,跟西坡有感情了呗。

大伙儿凭借周围乡村的民居特色和村民们对大湾村的回忆,盖房子,造院子,给了你一个西北的新家。

推开那扇古老的花雕木门,

走进西坡这个新家,

就走进了你的大漠乡居生活。

五幢前后带院的房舍,

散落的独门小院,

枣树倚着被阳光温柔铺满的夯土矮墙。

院子里的吊灯,全来自师傅们手编,从燕子窝得来的灵感,所以,叫它燕归灯。

一幢为接待中心和面包房,其余四幢共有12间客房。

所有房间既可单独预订,又可组合为两房小院和四房大院。

房间内,

可以打赤脚的水磨石、落地浴缸、榻榻米,

大床还可随时变化为双床。

壁炉,冰箱,高脚凳,

一眼看去就是家的感觉。

也是一个大型剁手现场

克制不住就想全部搬回家。

其中8间房被叫做「老李家」,还有4间房叫「得保家」。

「李」是当地村里的大姓,而沈得保大叔,是当年带着全村人种下上万棵树的开荒前辈。

西坡的小伙伴们希望,被记住的不只是村子,还有村子里的人。

独门独院的房舍满足了旅人休息的私密性。

而待在西坡的更多时间,是希望你能全身心的享受西北的散漫自由,与邻里亲近、与自然亲密。

于是,他们在院子里,墙根下,

修了几排既可以晒枣子

又可以围坐着喝茶晒太阳的晾台。

秋风扫过,枣子接连蹦下,

捡起来跟院子里的其他「村民」一起分享吧!

吃不完的就晒在晾台上,留给下一批「村民」。

泳池边,

修了望向果林和黄河的木头酒棚。

夏天的傍晚,游完泳,来喝一杯冰凉的啤酒,

不知是否有几分如你心中的龙门客栈。

在面包房的楼上,留有一块开阔的观景平台,

搭上黑色的牦牛帐篷,

铺上来自摩洛哥的地毯和软垫,

白天可以喝着沙漠咖啡,俯瞰黄河。

到了夜晚,望向对岸,

银河天幕与广袤戈壁相遇,

连接它们的,

是哐当哐当,发出奇妙光线的天际火车。

往西坡的果林走去,西坡在树上架起秋千,围着老梨树做了露天吧台。

想离黄河再近一点?那就将栈道一直修到黄河边。希望你享受这份与自然,与土地的亲密时光。

所有旧的都逃不过时光,只有西坡,还是旧的很好看。

把树杈打磨光滑,那三角弧度是现成的帘钩。

门口的吧凳是不是很眼熟?当年,银川毛纺织厂出品的滩羊牌提花毛毯,家家都有一条。

上好的羊毛毯,早已停产,大家却留恋这份记忆里的温暖,于是寻到最适合中卫的枣红和枸杞红,将它们制成软垫、椅子和吧凳,是体己的温度。

沙漠里的家,那些西坡一贯存在的,来自世界各地的老物件,更是少不得。

从印度来的,百年前儿童玩的手工木牛玩具。也许日后把玩它们的,会有牙牙学语的婴孩,也会有暮年的老人。

挂在檐下,贝壳状的木器,是缅甸耕牛脖子上的牛铃。风吹过,牛铃咚咚作响的地方,就是西坡。

这些被岁月打磨过的,带有沙漠气息的老物件,安放在一开始就专为它们设计的角落里,好像它们从来就待在这,不曾颠沛流离。

就像院子里的植物,所有的果树都是这里最早的居民,没有因为盖房子移走过一棵。

围树建院,有些倾斜的老树,建起院墙,也给它们一个依靠的臂弯。

等到秋天,它们回报一院子吃不完的嘎啦苹果、梨、杏子和枣子,甘甜铺满味蕾。

每日抬头都有喜鹊飞过,偶尔打个招呼,叼几颗枣走。

这几天,院子里都飘满了红枣的香气,阿姨们在厨房忙着做一道过年必备的糕点——枣陀螺,

当地的小伙伴们说:这是过年的味道,就等你们回来,吃最暖的那一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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